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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尽淩辱的女律师(下)
林可儿把头拧过一边,但她还是屈辱地抓起那根曾经深入过自己身体的男性象徵,她真害怕这个家伙在大庭广众之下把她的衣服撕烂,她不能丢这个脸,因为大家都称她为律师界之花。
满脸横肉的壮汉已经不耐烦,他有力的左手抓住了林可儿的秀髮,右手使劲地把她的秀肩往下摁,柔弱的林可儿使尽浑身力气也没有能够阻止身体一步一步往倾斜,终于『扑通』 一声双膝跪倒在地上,地上是厚厚的灰尘。
灰尘沾满了修长大腿上的肉色丝袜,但爱美爱乾净的林可儿根本无法顾及今天才换上的丝袜,因为她的樱桃小嘴被一粗大狰狞的阴茎粗暴地插入,林可儿极力想甩脱这根骯髒的东西,但壮汉双手紧紧地抱住她的头部不容她挣脱。
一股腥骚的臭气几乎让林可儿呕吐,她的泪水已经被呛了出来,那令厌恶的声音在她鼓膜炸响:「你再不识趣,我就把你绑在这里,然后让全栋楼的男人来看你的裸体,你觉得怎幺样?」
惊恐万状的林可儿不在挣扎了,她开始屈辱地吞嚥那根几乎把她小嘴撑破的阳具,泪水划过已经变形的俏脸,滴到嘴边,似乎润滑了阳具与口腔的摩擦。
「啊......」
满脸横肉的壮汉发出了一声低沈而愉悦的叹息,他抱着林可儿头部的双手稍微放鬆,但他挺动却慢慢加快,看着小嘴的吞吐带出的唾沫,他残忍的脸上再次充满了无边的慾望,他的手自然地滑落到林可儿的胸脯。
也许害怕粗鲁的壮汉会把自己的衣服撕烂,林可儿伸手解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绛红色的乳罩,天台充足的光线更显得那一抹酥胸是天造地设的人间极品,这人间极品却让魔鬼般的壮汉疯狂,他疯狂地蹂躏这对乳房中的人间极品,没有半点温柔,没有一丝怜惜,他甚至用手指用力拉起了本来已经起翘的乳头。
林可儿皱了皱眉头,一边吞吐阳具,一边发出「呜呜」的鼻音。
感觉到她很痛苦,但吞吐阳具速度却加快,显然林可儿已经适应了小嘴里容纳一个庞然大物。
「用你的舌头舔一舔,快......」
壮汉的命令让林可儿不得不服从,她用小手从被撑得满满的小嘴里,拉出了粗大的阳具,紧闭的双眼微微睁开了一条小缝,呆呆地打量了眼前这个坚硬无比的东西,犹豫了一下,才伸出了鲜红的小舌头,轻轻划过紫黑的龟头。
「哦,对,就这样,你这个女人学得倒真快,继续......」
壮汉很满意林可儿的表现,他的命令还带了一点温柔。
一片红霞悄俏染上了林可儿那腮帮鼓鼓的俏麵,她的吸吮越来越自如,吐纳动作越来越娴熟,不知道是受到了壮汉讚扬,还是她本身就喜欢含住这个男性象徵,她已经开始不那幺讨厌这条骯髒的东西,甚至感觉自己有点愿意吸舔男人的下体,就好像自己有另一条阴道,在接受男人抽插,恩,是的,含这个东西很舒服,很有感觉,她口里分泌的唾沫开始增多,而下体也有液体渗出的感觉。
「行了,你越含越上瘾了?我可不想浪费你的小逼,来,让哥哥操你小逼一下,我等不及了......」
满脸横肉的壮汉拔出了阳物,抱起了跪在地上的林可儿,掀开她身下长及漆盖的筒裙,顺手扯下了她的绛红色蕾丝内裤。
苏田透过百叶窗,出神地望着窗外晴朗的天空,被百叶窗分割的光线宛如一道道变幻的时光隧道,把他带回那段让他怀念的时光。去年,也就是在一个晴朗天空的日子。
「阳名」律师会所的全体律师组织一起去黄山旅游,半路上,林可儿扭伤了脚,不能再走,是他背着林可儿走了一段路回到宾馆,回宾馆的路很远,背得也很累,但他情愿那天一直背下去。直到今天,苏田依然感受到林可儿胸前的乳房紧压在他的后背,依然清晰地闻到林可儿身上醉人的清香。
想念一个人多辛苦啊,但林可儿却不知道,这更令他凄然,他烦躁地推开堆积在办公桌上的文件夹,不想撞翻了茶杯,茶水打泼一个用牛皮纸装的文件。
苏田慌忙从椅子站起来,焦急地嘀咕道:坏了,这些『国贸刑事案』资料,等会林可儿要用,哎,自己怎幺这样不小心,擦了?不好,等会怕连字都擦模糊了。对了,还是拿到天台上去晾乾吧!
很多人都喜欢拿湿的东西上天台去晒晒乾,苏田就是这样的人......
(第五章)意外
此时此刻的天台却是淫靡无限,随着壮汉的命令吆喝,林可儿木然地转过身体扶住修缮护栏的架子,任由蕾丝内裤被剥落到脚踝,她刚撅起完美的臀部,壮汉就把那根沾满唾沫的肉棒狠狠地插入林可儿的蜜穴,出乎壮汉的意料,蜜穴早已经蜜汁蕩漾。
但饶是如此,壮汉还是还是感到小穴的紧窄,要想全部深入还不是那幺容易,状汉吸了一口气,扶着林可儿完美的臀部,挺起了腰腹,才缓缓地把整支肉棒完全插进了她的小穴。
「嗯...」林可儿看似痛苦地仰了仰头,她发出微微地呻吟。
壮汉也舒爽地大叫一声,然后挥动肉棒,开始漫无边际地抽送起来。
林可儿又感到那熟悉的肿涨,但她却一直担心,她的眼睛始终注视着楼梯口惧怕有其他人走上天台,因为天台除了一个蕴水池,和一些护拦架子外,几乎没有任何遮挡,要是这个时候有人上来,那一定可以看见她的不耻行为。
所以,儘管下体涨痛,但林可儿还是大力迎合壮汉的抽插,她撅起了臀部,但她却没有打开双腿,她希望能使窄小的阴道更加夹紧身后这个无赖的生殖器,让他快快的得到高潮,然后希望他快快离开这里。
林可儿的主动出乎壮汉的意料之外,他没有想太多,只当这个林可儿已经完全臣服在他胯下,于是他哈哈大笑,抄起了林可儿胸前的酥乳,身下一枪紧过一枪地挥击,直把林可儿顶得娇喘连连,由原来的小声呻吟变成大声喘息。
林可儿暗暗对自己的敏感身体感到羞愧和无奈,原来只是想让壮汉尽快高潮而离开律师办公楼,但没有想到自己反而身不由己,下体的微微麻痒和痉挛让她感觉到了什幺,她内心惊呼,这是高潮的徵兆呀!哦..小娘们的逼今天怎幺那幺紧?我快顶不住了,慢点.慢点..这时,壮汉的疾挺速度却放慢了下来,他担心自己控製不了,而早早一泻如注。
壮汉深知这个美丽性感的女人不会属于他,说不定这次风流以后,他再也不能享受这具美丽的肉体了,所以壮汉不想那幺快就结束。
啊..快点插呀,会有人来的...本来只想尽快完成这次交媾,速战速决的林可儿开始有些迷乱了,她已经不能顾及楼梯口,感觉到壮汉放慢了进出的速度,她发出了一声如泣的娇喘,下体不自觉地向后疾挺,动作频密而有力,远远看去她那浑圆的臀部上下急促起伏,有如一个禁锢性慾多年的发情蕩妇,只求尽情享受,不管佔有她身体是谁。
哦,天啊,可儿真浪,我真想不到她这样放蕩,这是天台呀,她怎幺能在这里...哦..她的身材真完美..不远处楼梯口的小门缝后有一个男人正在窥视这香艳绝伦的一幕,虽然近视,但令他瞪大了双眼的,却是眼前淫乱的交媾动作以及林可儿消魄的呻吟。
这个窥视的男人当然是苏田,本来拿着的牛皮纸文件袋已经被他无情地抛弃到一边,他手拿着的,是一根高举的阳物,这根阳物在门缝外的几声娇喘后,又暴涨了许多。想不到,这个斯斯文文,有点瘦弱的苏田,却拥有一根与他身材不相称的大阳具,黑红的龟头竟然犹如一只鸭蛋大,只是这个龟头已经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但更旖旎的一幕使得苏田差点喷射。
激情中的壮汉还是发现了林可儿紧闭的双腿,他喘着粗气要求林可儿把双腿打开,但小内裤缠住了她的一双脚踝,下体又被巨棒插入,身体被顶在护拦,根本没有办法弯腰去脱掉内裤,她惟有金鸡独立,然后把提起的那只小腿向后沟起,羞涩地告诉身后的壮汉:「你..你来脱掉裤子,我才..才能把腿分..分开呀..」
林可儿娇嗲万分令壮汉的下体不觉得又粗了一圈。
看见弯曲到自己膝盖上的蕾丝内裤,壮汉不禁哑然失笑,他只微倾一下身子,就轻易地把内裤脱掉了,只可惜那条绛红色的内裤掉挂在了另一只腿的脚踝上,沾上了不少灰尘。
不远处的苏田为林可儿弯腿的这个动作艰难地呻吟:「真的难以想像,可儿是那幺的让人消魂,让人无法忍受,啊..可儿..我要干你..」
没有那幺紧窄的肉壁压迫,壮汉的抽插更加有力自如,他的阳具放任地在林可儿阴道里驰骋,每次深深地插入都引得林可儿颤抖,每次拉出总能带出润滑的淫水,淫水沿着光滑的大腿往下流,有不少还滴到了地上。
啊..啊..啊..壮汉猛烈的撞击换回了林可儿的臀部越来越高高地翘起,她的呻吟已经不能控製,她不知道为什幺这个男人能让她这样兴奋,这样舒服,虽然屈辱,但酣畅淋漓的快感一波接一波,令她几乎要窒息,她喜欢这种窒息的感觉。
如果现在要林可儿选择屈辱和满足的性慾,那她一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因为壮汉抓着她的秀髮在问:「快告诉我,操你爽不爽?」
林可儿一边扭动着娇躯一边回答:「嗯..嗯..爽..」
壮汉双手托住晃动的双乳,嘴巴贴近林可儿的耳朵,淫笑地又问:「那你以后要不要我继续操你?恩?要不要?」
「噢..不要问..我..」
「快说,想不想我以后天天操你?」
「嗯..嗯..想.想你继续..啊!我来..来了..来了..」林可儿猛烈地摇动丰腴美臀,她的一只手忽然紧紧抓住身后壮汉的衣服,一阵发疯似的痉挛,整个娇躯软靠在壮汉的身上,在壮汉最后一次深入抽插后,她刚刚喷射蜜汁的蜜穴却迎来了一股股滚烫的精华,这一次深深的插入,让林可儿的高潮得到了延续,这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长时间快感,她感到目眩。
不远处,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的苏田无力地把溅到牛皮纸文件袋上的粘液擦拭掉,那粘液似乎还有余温,他害怕被人发现他偷窥,所以先俏悄地返回了办公室。
壮汉哆嗦地抖尽了最后一滴精华,他满足地嘘出一口气,温柔地抱着林可儿的纤腰,手里来回地轻抓揉她胸前的两个大奶,但他的软下来的肉棒还停留在林可儿的小穴中,虽然已经软了,但个头没有消减多少,林可儿依然感觉有东西充实自己的下体,昏头昏脑的她好奇地问:」怎幺还没有射完啊?」
还没有平复喘息的壮汉笑了:当然射完了,哪里有射一半不射一半的?都给你掏光了」
林可儿脸色霎时红霞遍布,她羞涩而焦急地又问:那还..还不拔出来..会让别人看见的..
让我的小兄弟在里麵泡一泡,没準再来一次壮汉居然还用软下来的阳具顶了两下。
不要了,以后你也别来找我了,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敏感的林可儿居然身体又颤抖了一下,但她还是克製了自己的慾望,听到壮汉还想在来一次,林可儿大惊失色,她哀求地撒了个慌: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这样会破坏我的幸福,况且我男朋友是警察,真的是警察,不骗你,他的名字叫廖辉..
什幺?你..你说廖辉是你老公?你..你..不是开玩笑吧?壮汉浑身打了个机灵,颤声问道:」刑警队的廖队长真..真的是你老公..」
看见脸色突变,神色慌张的壮汉颤抖地询问,林可儿马上明白了十之八九,她开始信心十足地转头看了发呆的壮汉一眼,鼻子发出冷冷地」恩」一声。
壮汉还有点不相信,他眼珠一转,好像想到了什幺,随即嘿嘿地笑问:廖队怎幺会有宝马开?你想骗三岁小孩吧..
听到这些话,林可儿更明白廖辉在这个满脸横肉的壮汉心中的份量,她拿出上衣小兜里的手机,调出了一组数字,然后递到壮汉的眼前得意地问:那宝马只是我上司的,你看看,是不是这个电话?
是..是这个电话..他是这个区的刑警队长,我们经..经常见麵,他的电话我记着吶,但..但好像很多人有他电话,不一定你就是廖队的女朋友吧?
脸色惨白的壮汉开始双腿发抖,豆大的冷汗已经流满了额头,想到自己强姦刑警队长的老婆,又敲诈,又威逼,他倒抽了一口冷气,他清楚,只要廖辉知道这件事,他估计自己离死不远了,心存最后侥倖的他,希望老天保佑眼前这个女人只是吓唬自己的而已。
但很快这个壮汉就如坠冰窟,因为林可儿已经拨通了这个号码,电话里,林可儿柔情地说:恩,恩,是的,在上班,昨天小龙是你喊他过我家的吧,哦,没什幺事,就是突然不舒服,想你来接我恩..好的,我爸老惦记你,想你过去吃饭,等你没有这样忙了就给电话我,好的,就这样,拜拜。
林可儿和廖辉通电话时,身边的壮汉已经十分清楚他们之间的关係了,以前也听说这个廖辉有个漂亮的女朋友,但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个被自己强姦的女人,他脑子里飞速运转,想到过马上逃跑,也想到过杀了眼前这个女人灭口,但想到家里的两个老人,又听见这个女人似乎没有透露被伤害的事儿,他才稍微稳定自己的情绪。
当林可儿盖上电话后,这个壮汉毫不思索地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下,他哭丧着脸哀求道:」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就是廖队的女朋友,我瞎了眼..」
难道是别的女人你就可以乱来?强姦是个大罪,你怎幺能这样?你以前肯定也伤害不少女人..声色具厉的林可儿终于恢复到了她强悍的一麵,她越说越气,恨不得把这个恶棍枪毙了。
壮汉连忙辩解:不,不是,我从来没有强姦过别的女人,前段时间女人跟别的男人跑了,心情不好,昨晚上和几个兄弟喝酒喝醉了,所以才干出了蠢事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绝对不来骚扰你,你大人大量,我家里还有两个老人家要养,我死了不要紧,只怕两老人没有人照顾啊,求你了,我知道错了.
壮汉失声痛哭,悲怜地哀求让本来就心肠软的林可儿气消了一些,加上他提到了女人跟人跑了...家有两高堂...更令林可儿犹豫,看见这个1.8米的大男人跪在地上浑身发抖,本来就没有要致他于死地的林可儿生出了怜悯之心,她大声呵斥:「你昨晚醉酒还情有可原,但刚才你对我再次施暴那是不知悔改,我..我不会原谅你,我..我要报警..」说着,林可儿又从兜里拿出了手机。
壮汉哀求道:等等..等等..姑娘,你听我说完你再报警好不好?壮汉跪着用膝盖向林可儿挪来,倒把林可儿吓了一跳,她连忙向后退了两步大叫:不许\r过来,你就在那里说..
呜.呜.如果是别的女人,我又怎幺会看上眼?我是粗人一个,我只知道和姑娘做那事特别带劲,特别舒服..所以今天看见姑娘,我..我又想了,加上姑娘天仙一样的美貌,我就就鬼使神差地跟着你,说实话,我是打心眼地喜欢姑娘你呀..壮汉也知道紧急关头,也不管真话,假话,肉麻话,反正三分真七分假地脱口而出,虽然说话粗俗,但情真意切,加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诉,把林可儿心中的怒火消了大半。
心中当然还恼怒异常,但林可儿总是女人,既有同情心,对方又表明了是因为喜欢上自己才卤莽,加上壮汉还把自己当天仙,她心中的气愤也就和缓了不少,但她依然杏目圆睁,继续大声斥责:那你还敲诈?
哦,对不起,我忘记了,你看,钱我还你..跪在地上的壮汉站了起来,从裤兜里把掏出2000元,捧在双手,向林可儿递了过去。
哼..要我原谅你,你还要答应我几件事..林可儿接过了钱,但依然气鼓鼓。
好的,不要说几件,就是几十件我也答应..壮汉一副诚惶诚恐,但他的脸已经稍稍有了点血色。
没有那幺多,但你也不要答应那幺爽,要看行动,我给你一次机会,希望你重新做人..稍微停顿了一下,林可儿才说出了几个条件:第一,以后不许再来找我。第二,不许把今天的事情宣扬出去。第三,留下你的联繫电话,住址以及姓名。第四,明天你负责在那条小巷里安装一盏亮一点的路灯。以上几点你听明白了吗?
壮汉连连答应,他重複了一遍林可儿提出的要求后,又把自己的姓名,电话和住址清清楚楚地写在从林可儿手提包里拿出来的纸上。
壮汉突然想到还没有知道这个姑娘的姓名,他吞吞吐吐地问道:我..我还没有知道姑娘姓什幺?
林可儿冷哼一声:我姓什幺就不用告诉你了,你走吧,记住,如果以后你再犯错,你就一辈子就在监狱里度过了
壮汉露出了无奈的神情,他失落地应道:知道,我走了,哦..地上那条裤子,我帮你捡起来..
看见地上那条绛红色的蕾丝静静地躺在那里,想起刚才的一段云雨,林可儿脸上又是一片红潮,她又气又羞地大声呵斥:」我不要了,都髒了..」
哦,你不要,我要...壮汉被骂愣了一下,继续向那条内裤走去,不想一阵风颳来,薄小质轻的小内裤被风吹到了护拦边,眼看就要吹落楼下,壮汉心中一急,三步并两步冲过去,不想,慌忙中撞到了竹搭的架子,架子本来就鬆垮,那经得起1.8米的壮汉撞击那架子顿时摇晃了两下,缓缓向壮汉倒来,虽然被碗口大的竹子打中也不会死,但一定会伤,没办法,壮汉只好闪躲,不知道是不 是刚才激情了一番消耗了体力,还是跪了半天腿上发酸。壮汉虽然闪掉被竹子打中之虞,但却撞到了护拦,却不知道本来就要修缮的护拦在壮汉的压迫下,立刻摇摇欲坠,眼看就要摔下楼去。
旁边的林可儿见状,大惊失色,她尖叫一声:「小心那..」后连忙跑来,伸手抓住壮汉的衣服,那知道护拦不堪壮汉的重压,轰然一声倒塌了下去,壮汉也跟着摔了下去,情急之下,壮汉拚命乱抓,一手抓住了护拦上的钢筋,另一只手却被赶来的林可儿抓住,但壮汉的整个身体已经悬在了空中,随着风吹而摇晃。
抓住啊!!!快来人啊,救命..林可儿趴在地上,一手抓住旁边的突起的石墩,一手使尽全力抓住壮汉的一只手,嘴里发出尖声呼救。
壮汉此时已经恐惧万状,他的脖子上的青筋突起,双手因为用力而发颤,双眼却期盼地望着林可儿嘶声道:姑娘,别..鬆手,救我..我答应你..重..重新做人
林可儿眼泪夺眶而出,她抓住壮汉的手关节已经发白,望着这个曾经伤害过自己的流氓,那一刻,她已经把怨恨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现在心里唯一想做的,就是要救他,救这个伤害过自己的坏人,同样是竭力的嘶声,林可儿喊道:你别话,抓紧我..我原谅你..」
可是壮汉的身体太重了,林可儿柔弱的身体又怎幺能拉得动这个1.8米的大汉?壮汉的手还是一点一点地脱离林可儿的掌握,那一边手更是被钢筋磨出了鲜血。
虽然听到姑娘原谅自己有点兴奋,但随之而来的死亡威胁让他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第六章)绛红色的内裤
苏田有一个良妻,叫于凤兰。相貌平平,朴实淳厚,善良温柔,她,是一个地道的农村妇人。
但于凤兰身上那种淳朴的气质在苏田的眼里却是一种俗气,这种俗气让苏田感到厌恶,与高贵的林可儿相比,那简直就是癞蛤蟆与天鹅相比较,天鹅,当然就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林可儿。
以前苏田对林可儿除了崇拜和敬畏外,那就是对她的暗恋,但现在苏田更增加了一个念头,那就是慾望。林可儿性感的身材,淫蕩的姿态,动人的呻吟......无不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他甚至后悔为什幺不在天台上多待一会,让自己的眼睛尽情地享受那激情四射的一幕,为了她,苏田愿意每天无休止地手淫下去。
难道真的只能想着这个女神手淫吗?难道就不能也像天台那个大个子一样,也能够佔有这具美妙的躯体?透过百叶窗,苏田凝望蓝蓝的天空,他似乎看见美貌的林可儿向他走来,一步三摇,极尽娇娆。苏田大喜过望,定晴一看,他顿时发愣了,继而是惊讶,因为眼前没有什幺美女,他只看见窗口外的最上方,有两个东西在摇晃,那是两条人腿。
苏田发疯地冲上了天台。
悲伤的林可儿从身后急促的脚步声中听到了希望,绝望中的壮汉惊喜地看到自己被一双更有力的手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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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壮汉跌卧在天台的地麵时,林可儿与苏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两人也不管地上尘土厚积,一屁股地坐在了地上,看着已经被救上来的壮汉,林可儿十分感激地转过头望着苏田笑了笑,虽然脸色还很苍白,但她迷人的笑容依然征服了苏田。
苏田宛如感到一缕柔和的春风拂过他的脸,抚平了他胸口郁闷的气息,他心里遐意极了,但更让他遐意的是林可儿坐在地上,双手向后撑着地麵,一双极美的大腿自然地分开,苏田很容易地就看见套裙里的尽头,整齐地盘踞着一小撮乌黑的阴毛,在天台的微风轻略下,柔软的阴毛自由地盈动,那粉红的肉芽就像一朵沾满晨露的花瓣,娇艳动人。
耗尽体力的林可儿丝毫没有察觉春光已经大白于天下,如果不是因为女人矜持的份上,她情愿和那个壮汉一样,舒服地躺在地上。
「谢谢你兄弟,你......你救了我一命......」
地上的壮汉确实身体好,他的体力已经开始恢复,当他意识完全清晰时,他唯一要做的,当然就是要多谢眼前这个小眼镜。
「哪里话,你就算不是可儿的朋友,我也要出手帮你,何况你是可儿的男朋友,我更......更应该帮你了......」
正在窥视林可儿裙内风光的苏田只好把眼光转移到壮汉身上。
「我......他不是我男朋友......」
一旁的林可儿急忙辩解,对她来说,这个壮汉不但不是她男朋友,还是她的仇人,一个曾经玷汙过自己身体的恶棍,但是,刚才为什幺要救这个恶棍呢?这连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幺。
苏田暗暗好笑,他心里想:刚才我都看见你们在苟且了,现在还辩解,估计这个男人一定是她林可儿的情人了。
苏田也不揭穿,随口问:「怎幺那幺不小心啊?差点出人命。」
「还不是这个傻瓜,去捡什幺......」
林可儿忙着解释,差点把『内裤』两字说出来,好在反应够快,话到了嘴边又被她吞进了肚子。
「捡什幺东西......」
打破沙锅问到底那是职业律师的习惯,苏田是一个好律师。
「没有什幺......」
林可儿飘了苏田一眼,扭捏地应了一下,但顺着苏田的目光注视着不远处一小团刺眼的物事,林可儿的俏脸霎时彩霞满天,因为那刺眼的物事分明就是一条绛红色的蕾丝内裤。
林可儿窘迫到了极点,刚才还向人家苏田解释壮汉不是她的男朋友,但壮汉却可以去捡内裤,而这天台除了她是女人外,并没有其他女人,所以苏田很简单就明白这条内裤是她的,既然知道内裤是她的,那内裤又怎幺会脱落下来?大白天的,在天台脱内裤又是干什幺?
林可儿百口难辩,她知道凭着苏田的头脑,一定会想到自己与壮汉的关係不寻常,想到自己与壮汉刚才在天台做了什幺有失身份的事情,哎!满脸羞愧难当的林可儿真恨这条该死的小内裤,想到不把这条该死的小内裤脱下来就好了,可是,当时不把内裤脱下来又怎幺可能呢?
一阵风疾吹而来,下体凉嗖嗖,麻痒痒的感觉令林可儿突然意识到了什幺,她慌忙把双腿併拢,重叠,但林可儿知道已经晚了,坐在自己麵前的苏田肯定已经看到了她空蕩蕩的下体,这从苏田暧昧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来,无地自容的林可儿再也不好意思坐在地上了,她迅速地跳起来,拎起手提包,像个贼似的跑开了。
苏田跟着站了起来,对着地上的壮汉摊开了手,耸耸肩也走了,身后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兄弟,救命的大恩,我以后一定报答......」
苏田摇摇晃晃地向身后挥了挥手:「不必了,不必了......」
壮汉问:「兄弟贵姓......」
一边走一边拍打身上的尘土,苏田漫不经心地回答:「小姓苏......」
壮汉接着道:「我姓董,叫董军......」
苏田有点不耐烦地笑了笑:「好,董先生早点回去歇息吧,我还要上班。」
原来这个壮汉叫董军,他还想追上去感谢苏田一番,突然,口袋里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一看,顿时心里发毛,因为这个电话恰恰就是廖辉打来的,董军手在颤抖,但他还是接了电话:「廖队,有什幺指示......」
电话另一头传来一声吼叫:「我说你和老狼是怎幺做我的特情(特情是指警察的线人,也就是二五仔)的?什幺有价值的线索没有提供,倒给我添大乱了......」
董军哈声哈气道:「呃,廖队,你看,没有线索不就是没有案子吗?没有案子不是社会进步吗?你别生气慢慢说,那到底是怎幺回事啊?」
「哼,别给我油嘴滑舌的,我告诉你,你的好兄弟老狼给人家告了......」
「啊?什幺人告他?告他什幺?」
「嘿嘿,他被一个女人告他强姦,现在关在你们那片的白扬路派出所那里,刚才他打电话向我求救,我在忙着一个案子,一会儿抽不开身,你马上抽时间去看看老狼,送些饮料,水给他,哎!如果真有罪,那老狼就完了......」
「哎哟,廖队,你要帮帮忙呀,老狼这几年跟着你,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一定......」
「你别净嚎,如果他没有做过,我一定帮他脱身,如果他真有做过,那他活该,好了,你先过去,等我忙完了也过去,这些年强姦少了很多,所以一有强姦罪,那一定是重罪,神仙也救不了他,你要有个思想準备......」
「哎,哎......」
董军从廖辉突然严肃的口气中听出了事情的严重性,他还想说什幺,电话那边已经收了线。
合上电话,董军疾步地冲向了楼梯口,可他旋即转回头,小心奕奕地把林可儿那条绛红色的蕾丝小内裤捡了起来,揣在了裤兜里,然后快步地冲下楼。
不想,董军这有点呆子似的举动,却引起了以后的风风雨雨。
从白扬路派出所一出来,董军就急忙往回赶,他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阳名」律师事务所。他要找最信赖的律师来帮他生死与共的兄弟老狼开脱强姦的罪名,董军觉得林可儿救过他一命,所以不但值得信赖,而且应该不收那幺贵的律师费,毕竟自己没有什幺积蓄。
想到自己和老狼就强姦过这个漂亮的律师,董军也觉得去找林可儿是一件多幺荒唐的事情啊,不过他顾不了那幺多了,救他的兄弟是他目前唯一要做的,因为刚才去派出所探视老狼时,老狼坚定地告诉他,他没有强姦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是自愿的。
与老狼一起混迹江湖已经有了二十年,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无论是打架,偷窃,行骗,他们都是一起上,一起享受成果,也一起蹲过监狱,最后在廖辉的鼓动和感召下又一起为警察做起了『特情』。
哎!想到老狼曾经好多次为他挡刀挡棍,风里来雪里去的,他就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救老狼出来。
从会所的公共洗手间一出来,林可儿就躲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虽然还有点疲惫,但已经清洗乾净的她又恢复了神采,站在办公室里的一个装饰镜子前,林可儿脱掉了有点皱,有点汙垢的套装,自信地打量着自己完美的身材后缓缓地拿出了抽屉里一直备好的丝袜,穿了起来。
她穿得很慢,镜子里的的那双本来就修长,笔直而性感的大腿在蹦紧的丝袜包裹下,愈发迷人,她暗暗叹息:这样好的身材,又怎幺会不让男人垂涎呢?那个可恶的恶棍会不会因为我的美色而迷恋我呢?
不,恶棍答应过我不再骚扰我了,但是,恶棍的话能相信吗?天啊,我怎幺又想起这个强姦犯,他强姦了我,把他那骯髒的东西插进了我的圣地,那里怎幺能随随便便让一个陌生的男人佔有呢?侮辱啊,可是,可是好像很舒服呀,我从来都没有试过这样完美的高潮,哦,可儿啊,可儿,你怎幺这样不知羞耻呀?
由于没有备用的内裤,那极品的阴户优美地展露着,这让胡思乱想的林可儿都觉得有点淫蕩,她不知道,这个房间里有两盏小红灯在亮着,那是摄像头在工作,只是,这两个摄像头非常隐蔽,林可儿丝毫没有察觉,她甚至在这两个摄像头的注视下,轻轻地梳理阴户上柔软的阴毛,不小心,小手指的指甲划过了粉红的穴口,她轻颤了一下,口中发出动人的呻吟。
另一间办公室里,一个头微秃的男人却在同一时刻发出低沈的喘息,随着喘息的结束,一束束浓白的液体喷射而出,溅落在办公桌上,办公桌上的一台手提电脑的屏幕里,一个裸露的女人正在摆弄着性感绝伦的肢体。
林可儿还在沈溺于敏感的身体,一阵敲门打断了她的沈思,她暗骂自己一声:淫蕩,然后才高呼:「请等等......」
门开了,惊讶的林可儿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害羞而变得满脸潮红,因为来敲门正是刚才还想到他的那个恶棍。
「你来做什幺?你忘记了我们的约定?」
温柔而潮红的脸上,那张光亮而鲜红小嘴里却说出了一句冷冰冰的话,显得很不相称。
「我......我来不是骚扰你,我......我是想聘你做律师,为我朋友打官......官司。」
董军犹犹豫豫地说明了来意,他知道他的机会渺茫。
「什幺?」
董军的回答确实出乎林可儿的意外,但她很快就想到,这只不过是董军想接近她的一个藉口罢了,她刚想拒绝,却看见董军身后走来了一个人。
那人就是一脸暧昧神情的欧阳川,他色瞇瞇地望着林可儿讚扬道:「好嘛,林大律师一来上班就有个强姦的官司等你做,看来明年副主任这个职位我要好好向董事会推荐你,好好干,洪福楼的酒席我已经订好了,我先出去办事,下班前回来接你和小张。」
「谢谢欧阳主任......」
林可儿尴尬又兴奋,副主任的薪水和提成是普通律师两倍,那是人人想争的好职位呀。
待欧阳川走后,林可儿只好微微地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客气地『请』 壮汉进了她的办公室。
「阳名」律师事务所有个规矩,事务所里的律师每天早上接到的第一个案子,无论如何都要接,也不管是什幺性质的官司案子都要想尽办法去完成,这也是取「阳名」这个名字的深刻含意,阳,当然是早晨的朝阳最有活力和生机。这也寓意着「阳名」能够永远生机勃勃,兴旺发展。
所以儘管林可儿十二分的不愿意,但她还是决定把这个强姦案接了下来,这当中,欧阳川已经知道有这个强姦案子了,是一个重要的原因,因此林可儿就是推掉也已经来不及。
可当林可儿听到壮汉的陈述,她顿时火冒三仗,对着呆做在自己办公桌前的董军,她甩掉了铅笔,气愤之极地怒吼:「你们这些人渣,就应该全都枪毙,还辩什幺辩......」
「他是冤枉的......」董军申辩着。
「他是冤枉,那你是无辜的喽?」林可儿在冷笑,她眼里露出恼怒的寒芒。
「他真的冤枉,我......我......却是真的......」
董军无奈地低下头,在这个份上,他只有显得低微。
但林可儿不为其可怜状而心软,这两天来所受到的屈辱似乎突然爆发出来,她甚至有点幸灾乐祸,她甚至希望把这些强姦犯通通被关进监狱,想到自己冰晶玉洁的身体被一帮混蛋淩辱,蹂躏,糟蹋,她愤懑地下了逐客令。
失望之极的董军只好站了起来,惭愧而无奈地问了一句:「那你为什幺要救我?」
林可儿呆了一呆,这个问题她也不知道怎幺回答,也许内心深处,她并不愿意有人因为她而死。
看到林可儿没有回答,董军激动了起来:「既然我这个大混蛋你都救了,你为什幺不救别人,我知道我该死,但那个兄弟和我出生入死二十年了,我不想看着他被冤枉,如果他真犯罪了,我也不会来求你,等这件事完了,我去自首,还你一个公道就是了......」
董军一番半真半假的激昂陈词,让林可儿颇感意外,她想不到这个恶人是一个讲义气的男人,她的心在动摇。
这个时候,董军的电话响了,接通电话,那边传来廖辉的询问:「怎幺样?你去看了吗?是什幺情况?」
「哦,廖队,我已经问过老狼了,他很坚决地说是无辜的,但那个女的一口咬定老狼强姦他,好像好棘手,我现在正在找律师,打算为他辩护,你看......」
听到董军说起『廖队』 林可儿心里咯噔一下,马上竖起了耳朵仔细地倾听起来。
「嗯,找律师很正确,我现在不方便插手这件事,所以你要多跑......」
「嗯,我知道,我也尽力,现在我正在和「阳名」律师事务所的林律师商谈辩护的事......」董军露出狡猾的笑容。
「啊?那里?你说什幺律师来着?」
「哦,就是白扬路的「阳名」律师事务所呀,那个律师是女的,姓林......呵呵,很漂亮的一个律师......」
董军向正在倾听的林可儿做了一个鬼脸,林可儿狠狠地哼了一声。
「叫林可儿吗?」
「好像是吧......」
「那你把电话给这个律师......」
「好的......」说完把电话递到林可儿的麵前,示意她接听电话。
林可儿无奈地接了电话,一阵简单的寒暄后,廖辉在电话里解释道:「你委託人董军是我的一个特情,也就是我的线人,为公安工作做出过很多的贡献,但由于身份特殊的原因,我们不方便插手管,你如果方便的话,就实事求是地帮帮他们,价钱也相对地便宜点......」
对着与自己有三年感情的廖辉,林可儿始终有着很深的情愫,他们不是因为感情破裂而分手,更不是讨厌对方而分开,只是因为两人的工作都是不确定的,经常一个有空而另一个却忙于工作,或者乾脆两人都忙工作,他们相聚的时间少之又少。
好多好多次,林可儿煮好了饭菜,洗了香喷喷的澡,穿着性感而大胆的内衣等着廖辉回来对她怜爱,但最后等到的却是一个电话:「今天晚上有案子......」
久而久之,林可儿终于忍受不住这样的煎熬,提出了分手。
虽然分手了,但廖辉的话依然很有份量,他的要求林可儿怎幺会不答应呢?挂断了与廖辉的通话后,林可儿冷冷地对董军说:「我今天拟好合同,你明天过来签字吧!」
犹豫了一下,林可儿继续告诫董军:「还有,我们的事,你不许透露半点给廖辉,你就是今天才认识我......」
「哎,好,好,我知道,谢谢,谢谢......」
欣喜若狂董军忙着点头哈腰,转身就要走出去,但突然好像想起了什幺,他从裤兜里拿出了那条绛红色的蕾丝内裤问:「这条裤子你还要吗?」
看见这条内裤,林可儿霎时麵红耳赤,她把头拧过一边大声呵斥的:「不要了......」
「嗯,你说过,髒了,不要了......」
「你......你还有什幺事吗?没有请你出去,我要工作......」
「哦,有啊,这内裤是一套的吧,既然这件内裤你不要了,那一件内衣你也不要的,你一起给我吧......」
「什幺?你......你......不要过分......」
「不过分呀,既然你都不要的,乾脆送给我,唉!以后没有机会碰你了,给我留个纪念吧......」
「不给......」
「不给?我就怕自己在廖队麵前一不小心说出你什幺事来......」
「你......你这个无赖......」
「嘻嘻......我本身就是个坏人,不怕你加多一条......」
「你爱说就说,我不给......」
「你不给,那我只好动手抢喽......」董军装腔做势地向林可儿走来。
「别过来......我......我给你......」
说完转过身,双手向后伸进了衬衣里,解下了乳罩的背扣,一阵悉索后,取出了一件绛红色的乳罩,然后转过身来,麵向董军披头盖脸地向他扔去,那件绛红色的乳罩在空中划了一个完美的弧线,不偏不倚,砸在了董军的脸上。
一脸幸福状的董军把还有余温的乳罩抄在了手里,慢慢地放到鼻子前,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满足地露出微笑。
看到一个大男人拿着自己的贴身衣物吸嗅陶醉,林可儿再怎幺矜持也变得满脸通红,她总不会对一个倾慕于自己的男人憎恨到那里去,所以她的语气有了一些温柔:「你拿到了,该走了,记得明天中午过来签合约......」
「我想抱抱你......」
「不行......你这个人怎幺得寸进尺呀?......」
董军没有听林可儿的拒绝,因为她那薄薄的衬衣里那两颗凸起的乳头勾起了董军的慾望,隐隐约约的吸引有时候胜过大胆的裸露,那丰满的部位撑起了一个美妙轮廓,好像期望男人的侵犯。
董军是个正常的男人,手中的乳罩已经点燃他心中的慾火,现在更是越烧越旺,他跨进了林可儿的身前,紧盯着她胸前高高隆起的胸部,深情地问道:「可儿,刚才你在天台里说的还算不算数?」
看见董军火辣辣的眼神盯着自己的女性特徵,心里不禁有些害羞,虽然身体什幺地方都给眼前这个男人看过了,但麵对这样的目光她还是不自然,她用双手护在胸前,然后后退一步,奇怪地回问:「什幺话?」
董军跨前一步,问:「你答应过我以后继续和我做爱的这句话......」
林可儿愣了一下,无比羞涩地用手掩住通红的脸,嘴里娇声地嚷嚷:「那......那当然不算数啦。」
董军突然伸出双手,把林可儿抱在怀里,柔声地问:「你告诉我,和我做舒服不舒服?」
也许心里早有準备,林可儿没有感到意外,所以她没有反抗,倒在董军的怀里,她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种感觉以前刚与廖辉热恋的时候曾经有过,但随即消失殆尽,现在这种感觉又回来了,只是眼前这个男人并不是她的恋人啊!
没有反对那就意味着默许,至少董军是这样认为的,他得意地微笑,一只手伸进了衬衣里,抓住那双傲人弹手的乳房,轻轻地摩挲着,温柔得就像一个情人的手。
林可儿浑身颤抖,她不但不拒绝,她的手甚至按在揉弄她胸部的大手上,随着大手的旋转而旋转,随着大手的用力而用力,她不知道为什幺这样,也许她觉得很需要男人这样抚摸自己的身体。
林可儿的转变让董军惊喜万分,他不但揉捏美乳,他更开始搜寻那张呼吸沈重的小嘴。
小嘴娇艳如花,花瓣如血,几次闪躲,小嘴依然被捕捉,林可儿欲推开,但力量轻小,董军明白这是林可儿完成了欲拒还迎的动作,因为林可儿小嘴已经和他纠缠在了一起,柔软的舌头轻渡唇齿之间,这又那里有半点拒绝的意思?
慾火被燃烧,就一发不可收拾,也不管门口是否已经关死,就赤裸相向,办公室里衣物四散,到处淩乱,好像经历了一场浩劫,宽大的办公桌上,娇喘连连的林可儿身无寸缕地坐着,她张开双腿,迎接着一根她即恼恨又喜爱的大阳具。
狰狞的阳具硕大坚硬,柔软的肉瓣无情地被它穿透,继而深入,林可儿舒爽地张开了嘴,白玉般的双手勾着董军脖子,一双美目迷濛地看着眼前这个一点都不帅的男人,男人不但不帅,还一脸横肉,但他的胸膛宽大而结实,他的动作刚猛有力。
『噗嗤,噗嗤......』
龟冠的摩擦,噗噗生风的撞击,带出了粉红的淫肉,也带出黏滑的爱液,爱液浸湿了办公桌,但董军的敲打依然连绵不绝。
扶着林可儿的双腿,他沈声地问:「舒服吗?」
娇柔似水的林可儿微微眨着春水盈眶的双眼,那意思当然是代表同意,只是女人害羞,不想赤裸裸地明说,但董军并不满意,他又问:「想不想以后经常插你?」
这次林可儿居然露出了笑容,她娇羞的憨样美得让董军心动不已,但令他兴奋的是,林可儿又眨了她那双美目,而且眨了十几下。
董军大笑,不依不饶:「你怎幺老眨眼吶,你倒是说话呀,哦......哦......不然,不然,我停喽?」
「嗯,不要,不要停,我说......我说......我要你常插......嗯嗯......嗯......」
春情氾滥的林可儿此时怎幺会让抽插停止呢?她的央求,让董军不敢停止,不但不停止,那挥击的力道反而增加了几分,每一次深入,都让林可儿娇呼,每一次拉出,总让林可儿期待。
『啪......啪......啪......』
两个肉体的激烈缠绵,丝毫没有注意门外一个娇小的身影在倾听,那娇小的女人是小张,小张清秀脱俗,充满朝气,她还是个处女,所以儘管只是听见微弱的淫叫声,她也听得麵红耳赤,双腿发抖。她本来只想来向林姐要毕业评语的,不想让她碰上了这样尴尬的事,虽然尴尬,但小张却不想走,好奇心让停下来偷听,她原本打算听一会就走,但她越听越不想走,越不想走越想听。
门外的人很想听,房内的两人更想做,激烈的程度从交合的姿势就可看出来了。椅子本来只是让人坐的,但在椅子上做爱也同样令人满意,两人都坐在椅子上,只不过,董军坐在下麵,让蜜穴吞没了粗大的阳具,而林可儿却在上麵纵横驰骋,浑圆的美臀抛起抛落,恣意轻重,本来雪白的肌肤已慢慢泛微红。
「啊......啊......要来了......要来了......」
林可儿已经不再矜持,她的思想已经混乱,她的痉挛猛烈而长久。
「哦,宝贝......等我啊......」
董军也已经到了临界,那高潮的沸点很轻易地被突破,固守的精关在汹涌撞击中瞬间崩塌,激射而出的液体灌满了蜜穴。
眩目的快感让林可儿瘫软在董军身上,此刻她什幺话都不想说。
良久。
董军却说出了令林可儿吃惊的话:「以后我不会缠你了」
「为什幺?」虽然娇慵无力,但林可儿却吃力地支起了身体。
「难道你不知道吗?廖队比我和老狼要狠上十倍,我什幺人都不怕就怕他,你是他的女人,要是让他知道,只怕比进监狱还恐怖......」
(第七章)酒后
晚宴很热闹,小张很开心,因为从明天起她将正式成为律师,开始她的律师生涯,律师是一份高尚,体麵的的职业,收入高,权力也高,是一份人人都想得到的好工作,她庆幸能遇到像林可儿这样的好姐姐,好老师,所以小张特意地敬多了林可儿几杯酒,以表达自己对老师的感激之情。
林可儿醉了,不是因为开心,而是心烦,一般心烦的人喝酒,喝得不多,但醉得特别快。
小张,苏田和大多的同事都以为林可儿是开心醉了,因为她有小张这样可爱认真的学生。
欧阳川却认为林可儿是因为昨天晚上遭受的强姦而醉,毕竟她是个女人,被几个流氓强姦,那是对她的玷汙。
但他们似乎都错了,和董军分别时,董军说:「廖队我惹不起,我会忘记你的。」
一句话,让林可儿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她不知道为什幺会对一个强姦过自己的丑陋男人产生了这样的留恋,他的粗犷,他的气息,他的身体,他的激情,甚至他的下流,都能让林可儿身体和心灵中带电的化学分子,产生强大的电流,瞬间流遍全身。
可是,林可儿并没有过多的表示,她只冷冷地「嗯」了一声表示同意外,就没有更多的挽留。是啊,怎幺能对这样一个粗鄙的流氓挽留呢?不应该,也不可以,她当时甚至想:最好以后,董军都不再来骚扰她。
但现在林可儿却想哭,心烦的人酒醉后都想哭,女人也不例外。
「哎,那就麻烦欧阳主任了,让你连着送两个同事回家,真不好意思,谁让你有车吶,赶明儿我有车了,一定替主任你分担,分担......呃......」
打着不知道是饱嗝还是酒嗝的苏田嫉妒地对欧阳川说。
满脸红光的欧阳川却露出了做「苦差事」的苦脸,他叹了一口气,说:「是啊,小张和可儿一个住东边,一个住西边,够忙活的了,哎,都是同事,一点小事,应该的,应该的......那就这样了,大家早点回家休息,明天上班别迟到啊......再见......」
钻进他那辆崭新的宝马760后,欧阳川向一众人挥了挥手,发动了引擎,带着两个醉酒燻燻的女人消失在夜色中,看来,除了林可儿喝醉外,一晚上亢奋的小张也喝了不少。
「酒真是个好东西呀」
一边开车的欧阳川,一边喃喃自语,他的肥脸上泛起了一丝狡猾的神色。从西装的上衣口袋里,欧阳川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方姨,你帮我往浴缸里放满温水,就去休息了,呃......等会我就回去,你听到什幺都不要出来好吗?」
「哎,欧阳先生,我晓得了......」
方姨的回答简单明了,不该她问的事,她一句废话都不多问,所以欧阳川对她很满意。
方姨虽然是欧阳川的佣人,但很能干,欧阳川吩咐她做的事情,她都做得很好,其实方姨不老,她才只有四十三岁,不但不老,还非常有魅力,虽然徐娘,但身体的玲珑曲线一点不输于小姑娘。而且,她还是印尼华侨,以前在印尼可是富豪的妻子,不想,印尼排华,家族遭遇横祸,全家惨死,家业也被没收,当时在印尼出差的欧阳川偶然机会认识了她,见她可怜,收留了她,然后通过各种关係,接她回到了祖国大陆。
俗话说,蝼蚁尚且贪生,虽然方姨已经举目无亲,但自己能倖免于难,也非常感激欧阳川,无以为报恩,只好屈身为欧阳川做保姆,当然,欧阳川可从来没有把她当佣人,保姆看,所以,方姨除了平时照顾欧阳川的起居饮食外,倒也养尊处优,手嫩肤白的,别人一看还以为方姨是欧阳川的姐姐。
宝马在飞驰,自从欧阳川挂断了电话后,他的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好像什幺目的越来越接近,见道路车少人稀,他抽空转过身,看一看副座上林可儿那双紧绷着丝袜的大腿,丝袜是黑色的,那是欧阳川最喜欢的内衣颜色,他收藏女人内衣的抽屉里,唯一缺少的就是黑色的内衣。
幸福来得太突然,意外也很容易伴随,只顾着冥想的欧阳川丝毫没有注意,道路的前方有一个小凹坑,等他发现,已经来不及,车轮碾过,再稳的宝马也起了颠簸,熟睡的林可儿丝毫没有注意,身体随着惯性猛烈摇晃,顿时醒来,看见窗外树物倒飞,一时间目眩噁心,酒精上头,急呼:「停车,快停车,我要吐......」
欧阳川听罢,大惊,他可不想女人吐出的汙秽流满这辆高档的宝马车,逐一剎车,车刚停稳,林可儿就推开车门,蹲在一街道的角落,大声呕吐起来,那情形,哪里还有半点高贵的女人形象?
欧阳川连忙下车,站在林可儿身边,轻鎚玉背,纸巾侍侯,尽献慇勤之举,果然有成熟男人的风範。
一顿倾洩完毕,林可儿才摇晃地站直了身子,欧阳川赶紧上前搀扶,只是抱住林可儿玉背的手绕得太前,几乎扶住了她胸前的高耸的地方。
「这......这是哪呀?」吐完后逐渐有些清醒的林可儿问。
「哦,我先送小张回家,然后再送你回家,这是往小张家走的方向,就快到了,你先上车......」欧阳川一脸笑瞇瞇的,亲切极了。
「嗯,也......也好......快点吧......我......我头好痛......」
虽然有些清醒,但林可儿的舌头依然很大。
「好,好,我们走......」
欧阳川穿过林可儿腋下的手紧了紧,搀扶着林可儿走向宝马的后座,他的手似乎已经真实地接触到了林可儿身体上一个重要部位。
「嗯,欧......欧阳主任,这不是东华路吗?」
扶着车门的林可儿摇头晃脑地打量眼前的街道,这街道她太熟悉不过了,纵然是醉眼朦胧,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条路,因为她曾经和一个心爱的男人在这条路上漫步了无数次,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楼一道,她都清清楚楚,这里,离廖辉的宿舍只有几十米远。
欧阳川一时间没有明白林可儿的意思,他只有点头:「哦,是,这里就是东华路,上车吧......」
「不,欧阳主任,你先送小张回去吧,我要去看,看一个很重要的人......」
往事历历在目,熟悉的人似乎在不远的地方等着她,林可儿突然很清醒,她有很多委屈要找人倾诉,她有很多话要找人细说,那个人当然是她最值得信赖的人,那个人就在不远。
林可儿踉跄地冲过街道,向不远处奔跑而去,她身后是欧阳川的大呼小叫。
『哒。哒。哒......』
频密的高跟鞋在敲击着地麵,一条曼妙的身影穿梭行人之间,行人侧目,但林可儿毫不在乎,她兴奋得脸上泛红,她嘴里喃喃自语:「到了,到了,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幺?」
冲进了公安局集体宿舍大楼,她身后一个看大门的老头喊:「喂,姑娘,你找谁?」
留给老头的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我找廖辉......」
可惜,林可儿没有听到老头的嘟哝:「怎幺又是找廖辉这小子的?这小子那幺多女孩找,这不好,影响公安形象嘛......改天要教育教育他......」
站在大楼的906房间门口,林可儿心里砰砰直跳,不是因为跑了那幺远才急促地跳,而是要见到自己一直深爱着的男人才激动地跳,虽然和廖辉分手了,但彼此住处的钥匙都没有归还,她拿出了一把一直放在手袋里的钥匙,那是眼前这间906房间的钥匙。
林可儿轻轻地把钥匙插进锁眼,拧开了门,嘻嘻,她心里在笑,门不但没有反锁,房子里还传来音乐声,嗯,他肯定在家,这幺多年了,廖辉一回到家就爱放音乐,这个习惯一直没有改变,据说,这是他放鬆自己的好方法。
可是,嗯?奇怪好像不只音乐声呀!林可儿轻轻地向睡房走去,她的脸色越来越凝重,越来越难看,睡房的门只是虚掩着,从睡房里麵传出来的不只是音乐声,还有令人热血沸腾的喘息声,呻吟声,间中还有吃吃的蕩笑声。
一个可以腻出油的女声传了出来:「我的廖队长,你好厉害哦......」
一个男人的声音,一个林可儿很熟悉的声音接着话:「是吗?你现在才知道我厉害?」
「不是呀,我一看见你就知道你厉害,你鼻子......嘻嘻......很大......你那里就一定大......啊......啊......嗯......真的好粗耶......」
「小蕩妇,当时抓你的时候,灯光那幺暗,你能看清我鼻子?我不信......」
「嘻嘻......那次我经过你身边时碰了你下麵......嘻嘻......好硬哦......」
「你还说,叫你穿衣服,你就是故意磨磨蹭蹭的,奶子在我麵前晃来晃去,我不知道你这个小坏蛋想勾引我呀?」
「哼,既然知道你当时为什幺急着赶回家?好没良心。」
「别生气嘛,当时我那女朋友催我回去,你看,我不是半路的时候偷偷地放了你吗?那幺多嫖客和小姐就你可以跑了,你还不满意呀?」
「哼,当然不满意啦,两年了我们都是偷偷摸摸的,我要你补偿......」
「小乖乖......怎幺补偿呀?今天晚上干你五次好不好?」
「嗯,那才差不多,哎哟,你坏死了,偷偷顶人家,都顶到人家尽......尽头了......哦......轻点......嗯嗯......」
啪......啪......啪......
交织着呻吟的啪啪声响彻整个屋子,那声音足以让任何人脸红,但林可儿没有脸红,她的脸色铁青,她刚才就已经听到了,这个让她深爱的男人其实两年前就跟这个女人,不,应该是个婊子开始偷情,他两年前就已经背叛了自己,哦,天啊!林可儿慌落而逃,走路的声音也不小,但睡房里麵的两条肉虫居然什幺都没有听见,当然了,都在忘我地挺动,又怎幺会听见呢?
只是,林可儿走得急,那把插在门口的钥匙她都没有拔,也许林可儿根本就不想要这把钥匙了。
睡房里,那激烈的啪啪声逐渐平息。
一个妙不可言的女人被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狠狠地压住,可是,那个女人一点不痛苦,反而是很舒服,很满足的样子。
男人问:「很爽吧?」
女人吃吃地回答:「嗯」
男人接着说:「那你以后要经常回来,香港离这里也不是很远嘛......」
女人娇笑:「怎幺?想我啦?亲爱的,等这批货出手了,我就不走了,我天天熬汤给你喝好不好?」
男人好像不满:「就喝汤?」
女人吃吃地笑道:「那......你还想怎幺样?」
男人温柔地回答:「我要天天干你,干到你求饶。」
女人也温柔地说:「我想你天天干我,操我......」
「嗯,哈哈,哦,嗯,救命......痒......痒死了!」
房间是一阵翻滚,戏逗的声音,随着慢慢地平息。
男人突然冷竣地对女人说:「告诉庄先生,那批货月底运到香港,这是最后一批了,也是最后一次,掉脑袋的事情别做太多了。」
「月底?那幺快?亲爱的,我爱死你了,你真棒,我还以为要到下个月呢,哦,亲爱的,亲一个......」
「好啦,好啦,你先回宾馆去吧,那老头等着你吶,我也累了......」
「知道了,我就走。」
女人穿好了衣服时,男人已经发出了酣声,女人怜爱地亲了一下男人英俊的脸庞,悄悄地走到了门口,打开了门,等她要关上门时,她发现门上插着一把钥匙,女人有些奇怪,但转念一想,她又露出了迷人的笑容:是了,一定是刚才一起进来时,这个男人太急色了,以至于钥匙都忘记拔了。
女人小心地又推开了门,悄悄地把钥匙放在茶几上,这才带着满足的微笑离开,她脚步轻盈,丝毫没有让人觉察到她刚经历了两次高潮。
宝马车在黑暗中像幽灵一样,在几处公路拐弯后,驶进了一片别墅山庄,这里的别墅气派高档,当然是有钱人住的地方,在一处奥地利建筑风格的别墅前,宝马车停了下来,车上,一个脑袋有点微突的男人走下了车,他就是欧阳川。
本来欧阳川很失望的,因为他心爱的林可儿跑了,他满怀希望得到的美女大醉后居然跑了,这不能不让欧阳川郁闷,失望的。但是,现在的欧阳川看上去却很兴奋,那时一种饥饿的野兽看见猎物般的兴奋。
刚才把小张送到家的时候,欧阳川发现小张已经醉得一塌糊涂,他摇了小张好几次,得到的回答只是娇憨的梦呓,藉着车内微弱的灯光,欧阳川却发现了一个秘密。
这个秘密就是原来小张的胸脯比看到的要大得多,因为她的乳罩太小了,把两个已经发育完全成熟的大白兔紧紧地禁锢起来,摇晃小张时,欧阳川无意中摸了一把,对于经验老到的风月专家,欧阳川只轻轻一摸,就知道小张至少是C罩杯,他贪婪地揉捏了好久,甚至把手伸进了小张的乳罩里,用整只手,用大嘴去覆盖那两只丰满挺拔的少女山峰,那种青春的气息同样可以让男人癡迷,让男人疯狂。
所以,欧阳川改变了主意,他决定把这只小羔羊带回家,他要慢慢地享受这只迷途的小羔羊。
方姨并没有睡,她感到很奇怪,因为欧阳川从来都没有打过这样的一个电话给她,要她无论发生什幺事情都不要管。人都是好奇的,方姨也不例外,她想知道究竟欧阳川带什幺人回来。
听到了汽车发动机的响声,方姨意识到欧阳川回来了,透过窗口,她能清楚地看见欧阳川正抱着一个女人走进来,虽然别墅外的光线不是很清晰,但那条穿着裙子的大腿露了出来,没有男人穿裙子的,只有女人才穿,方姨年轻的时候就爱穿裙子,她的大腿也曾经迷死很多很多男人。
但方姨发现,就算自己的大腿依然笔直,依然半点赘肉都没有,依然性感修长,但欧阳川,这个救命恩人却不曾多看她两眼,虽然欧阳川对她很客气,就像对一个朋友一样。但方姨需要的不是这样的客气,她需要的是疼爱,她需要的是关怀,她甚至需要的是一个拥抱,一个男人紧紧的拥抱。
可是欧阳川一点拥抱她的意思都没有,这让她很沮丧,今天,欧阳川更带了一个女人回来,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方姨感到的不仅仅是沮丧了,她现在感到愤怒,悲伤和妒忌。
为什幺?方姨几乎想吶喊:以前多少男人围着我转,可现在这个欧阳川竟然连看都不看我?还带一个女人回来,我告诉你欧阳川,我,并不比任何女人差。
(第八章)方姨的魅力
小张叫张翎,圆圆的脸,白白的皮肤,她确实小,才1。6米的个头,欧阳川很轻易地就把她抱在了怀里,少女的芳香刺激了欧阳川的神经,他的手已经迫不及待伸进了小张的裙子下,双腿间,那里热力四射,足以融化任何一个男人。
可是,欧阳走得太急,经过客厅时,他连客厅的灯都没有开,黑黝黝的,又抱着一个女人,怎幺能走得稳?一不小心,膝盖撞到了什幺东西,刺骨的疼痛让欧阳川停了下来,没有办法,只好先把怀里的小张放卧在客厅的沙发上,自己也坐在旁边,揉着被撞痛的地方:」 哦,该死,好痛!」
疼痛让喝了不少酒的欧阳川清醒了很多,藉着窗外射进客厅的微弱光线,他呆呆地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小张,纯纯的脸上是一张娇好的麵容,紧闭的双眼下是长长的眼睫毛,看起来好像并不丰满的胸部随着均匀的呼吸上下起伏,她,只是个孩子,一个小女孩呀!
欧阳川下意识地打了一个机灵,做为一个有十年律师经验的他,当然知道他现在所干的,将要麵临什幺样的后果,他知道「刑法」第二百五十九条第二款上阐明:以醉酒、药物麻醉,以及利用或者假冒治病等等方法对妇女进行姦淫,将以强姦罪论处。
欧阳川的道德和理智在交战,眼看理智就要战胜,可这时「啪」的一声,客厅的灯光亮了起来,骤然而来的光线让欧阳川很不适应,但当他适应了光线后,他的眼珠子几乎要掉出来了,因为他眼前站着的是一个眉毛像柳叶,眼睛如弯月,鹅蛋般的粉脸,樱唇边有一颗美人痣的美人,一个风姿绰绰的熟妇,熟得就像要流出甜汁的蜜桃,如果能咬上一口,那一定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方姨确实并不比任何女人差,因为她现在特意地穿上一件薄薄的连体睡衣,睡衣甚至连她浑圆的屁股都没有能完全遮住,这让她的身材隐约地裸露在欧阳川眼前,她要欧阳川知道,她的胸部饱满骄人,虽然小腹没有那幺平坦光滑,腰也已经没有女孩子般的纤细,但女人的曲线依然存在,加上修长的美腿,方姨很有自信打败任何女人。
方姨不但能打败女人,更能轻易地打败眼前的这个男人。
看见欧阳川望着自己怔怔出神,方姨眼波流转,她迈着小碎步,施施然地走到欧阳川跟前,故意打了一呵欠,问:「欧阳先生回来了呀?刚才方姨被一声响吵醒了,以为有贼,就跑了出来看,忘记你的吩咐了,请你原谅。」
欧阳川本来已经退却的慾望突然间又回来了,而且回来得是那幺猛烈,他心里大骂自己是一头蠢猪,家里有着这样的一个宝贝居然以前都没有发现,真是蠢不可及,眼前这个春色撩人的熟妇令他有些口吃:「什......什幺吩咐?」
方姨嫣然一笑,说:「你吩咐方姨无论听到什幺声音都不许出来的呀,方姨忘记了先生的吩咐,你就责骂方姨好了。」
看着风情万种的美妇,欧阳川又怎幺会有半点责怪的念头?他连忙安慰:「你看方姨你说的,你也是为我好,听见什幺响声才跑出来的,我怎幺会怪你呢?我吵了你的美梦,应该我向你陪不是才对,对了,以后别喊我先生,怪生疏的,你就喊我欧阳好了......」
方姨抿嘴轻笑,波浪似的秀髮顺势一甩蕩至脑后,轻轻走到欧阳川跟前,呼之慾出的娇躯直逼到欧阳川伸手可及之处,双眼含情脉脉地应了声:「嗯,好的,先生,哦,欧阳......」
方姨『嗯』字的鼻音很长,就好像一个女人在男人的怀里撒娇一样,欧阳川听得耳鸣心跳,加之娇躯只相隔咫尺,就连三角地带的小内裤都隐约可见。
欧阳川肾腺开始快速分泌,胯下的物体好像受到了什幺刺激,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哟,这姑娘一定是欧阳的心上人吧?好可爱,好纯情哟,原来,欧阳喜欢小女孩呀。」方姨这时候才仔细打量躺在沙发上的小张,虽然话里有几分揶揄,但更多的是酸溜溜,因为,她知道,青春是无价的。
欧阳川也想起了身边还躺着一个小女孩,他无比尴尬地苦笑:「这......不是我心上人她......她是......是我同事......」
方姨心里暗骂欧阳川居然在她麵前说谎,眼见沙发上的女孩子裙子淩乱,胸衣的纽扣早已经解开了二,三颗,露出了半边乳房,心里更是清楚万分,她也不点破,娇声对欧阳川说:「男欢女爱也没有什幺大不了,方姨也是过来人,知道你们男人想的是什幺,温水方姨已经帮你放好了,不如你们一起洗洗去,方姨也该回去歇息去了。」说完,方姨向欧阳川抛了个媚眼,暧昧一笑:「春宵一刻值千金哦,别让小妹妹等久了。」
欧阳川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确实想对小张有企图,但小张不是他的最爱,他的最爱是林可儿,只是林可儿跑了,才退而求次,可现在眼前有一更美的花等他摘,他又岂能让她走?
见方姨欠了欠身,转身要走,他情急中,也只好伸手去拉,方姨一声娇呼,顺势向后倒下,动作夸张,但欧阳川哪里注意到这些细节?他张开双手,也顺势一抱,堪堪把一个又香又软的女人抱在了怀里,跌落在沙发上。
方姨娇嗔起来:「先生,欧阳先生,你这是做什幺?」似乎责怪欧阳川的孟浪,但嘴角却扬了扬,一脸得意的神色,只是她背对着欧阳川,欧阳川又哪里看见她的狡黠之色?
欧阳川赶紧放手,毕竟他一直对方姨相敬如宾,一时间也不敢放肆,他连忙解释道:「对不起,没有弄疼方姨吧?」
方姨心里大骂这个有色心没色胆的欧阳川是个十足的大笨蛋,她从欧阳川怀里挣脱出来后,在沙发上坐直了身体,才缓缓地转过身摇了摇头,说:「没有弄疼。「
这次欧阳川却清楚地看见方姨睡衣里,居然连乳罩都没有带,两颗圆突的乳头已经清晰可见,高耸的地方把睡衣撑起了一个小帐篷,这让欧阳川对这个女人乳房的海拔有了深刻的认识,他吞嚥了一把口水,顺着垂下的目光,他赫然看见,由于方姨坐着,睡衣已经不能挡住她两腿间一片乌黑的阴影露了出来,虽然有小内裤遮挡,但那幺薄那幺透明的小内裤又能遮挡多少?
看着欧阳川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全身各敏感的部位,方姨假装什幺都不知道,还吸了口气,挺了挺胸,让自己的乳房更丰满,更挺拔。她感到自己也有点兴奋,两颗乳头也跟着兴奋地突起,方姨发现欧阳川目光开始火辣,大胆,她下意识地夹了夹双腿,令她吃惊的是,竟然有东西从她芳草地里流出来,她越夹紧双腿,流出来的东西就越多,没有办法,她只好鬆开紧绷的双腿。
眼见兀自发呆的欧阳川,方姨咬了咬娇艳的红唇,心里大声呼喊:傻瓜怎幺像根木头似的?快抱我呀!
但欧阳川哪里明白方姨的心思?他只是奇怪:睡觉了,方姨怎幺还带着耳环?怎幺还穿高根拖鞋?
他不知道,带耳环那是方姨想让自己脸更生动一点,更妩媚一点,穿高根鞋那是想自己的腿绷直一点,美臀更翘一点。
「看什幺呢?欧阳。」方姨想不到自己首先忍不住了,她开始变得敏感,全身都敏感,她的声音娇嗲得让人骨头都酥完。
......
「喂,看什幺呢?」看见欧阳川没有反应,方姨又问了一遍。
「哦......这......我......」欧阳川总算清醒过来,发觉自己失态,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所以然。
「你盯着我看什幺呢?那幺色。」方姨用她那双凤眼对着欧阳川眨了两下,然后开始有所暗示地问,言语轻佻。
「没有,看什幺......就看你的睡衣,好漂亮......」睡衣当然漂亮,但再漂亮的睡衣也只是肉体的装饰,欧阳川讚美的话言不由衷。
「哦。是吗?漂亮在那里?」方姨的眼波在闪动,她的双腿已经微微打开,双手更是托着两个丰满无比的乳房,然后低下头,左看看,右看看,问:「欧阳,你指给我看看,那里漂亮呀?」
欧阳川开始目眩,看着方姨可以滴出水的眼睛,看着她摆弄奶子的动作,他开始明白方姨的意图了,这不是在勾引吗?他大骂自己是白癡,但他决定不动声色,乾脆假装到底。
欧阳川指着睡衣胸前的蕾丝,对着方姨说:「这花纹漂亮......」
方姨心里焦急地大骂,你这个猪头更漂亮,但她脸上平静地笑了笑,又问:「就这里漂亮吗?」
欧阳川装傻道:「嗯,好像质地也不错,很贵吧?」
方姨奇怪地盯着眼前这个傻子,眼里差点要喷出火来,她的俏脸不知道为什幺,已经通红,但方姨还是期望男人主动,毕竟自己以前也是个淑女,她只好应了欧阳川:「是啊,很贵,上次我生日,你给方姨的红包,方姨就买了这件睡衣,穿起来睡觉很舒服,感觉什幺都没有穿。」
欧阳川心里大笑方姨:你不穿那更舒服。但他表麵继续装傻:「哦,那明天就买多几件,咦,这是什幺?」欧阳川指着方姨胸前的那颗突起的乳头问到。
「哪里?」方姨一时间反应不过,看见方姨的茫然,欧阳川再也忍不住,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凸起的乳头问:「就是这个呀!」
方姨顿时明白被欧阳川给戏弄,她舒服地哼哼两声,然后挺了挺胸,飘了欧阳川一眼,吃吃笑问:「还有什幺地方更漂亮的呀?」
「我检查看看......」欧阳川的手滑进薄薄的睡衣里,开始上下摸索,在敏感的乳峰上还稍微用力地「搜寻」了两下。
「嗯......嗯......怎幺伸进睡衣里检查呀?」方姨已经全身发骚,她的呢喃软得就像棉花。
「进去才能检查仔细呀,哦......方姨......你皮肤真滑......」
「嗯......嗯......欧阳......我痒,你找到了吗?」
「找到了,在这里......」欧阳川的手滑进了乌黑的三角区,那里芳草茂盛,简直就是一把大刷子,黑油油的大刷子。
「哦......你坏......欧阳......抱抱我......」方姨全身轻颤,因为这个春水氾滥的地方已经有好多年没有男人摸过了,那一片湿润的土地已经很久没有男人来开垦,她的腿已经开始缠绕欧阳川,她的胸已经开始贴近男人的身体。
「啊,想不到,我身边竟然有这样的美人,方姨,你为什幺不早一点勾引我......」
欧阳川已经把一条白色的透明小内裤扔到了软皮沙发的另一边,正好落到了小张的脸上,但小张已经酒醉了,她已经睡熟了,但有睡觉还睁开眼睛的吗?小张的眼睛不但睁开,还露出怨恨的目光,她怨恨谁呢?
「现在......现在勾引......也不迟呀......」
就像乾柴遇到了烈火,欧阳川与方姨瞬间就被熊熊的慾火包围,只有燃烧完所有的激情,这火才能熄灭。
久旱逢甘霖的方姨更是疯狂,欧阳川的阳物只插进一半,她就尖声呻吟了起来,也许太久太久没有经历这样的充实,也许欧阳川的阳物太过巨大,欧阳川刚全部地进入,方姨就已经痉挛,欧阳大惊,忙问:「没事吧?别吓我啊!」
「啊......」只在喘气的方姨等了好一会才回答:」 我......我来了一次......」
「啊?那幺快?舒服吗?」
「舒服死了,快,我还要。」
「我给你,小美人,今天我餵饱你......」
「看你损的,方姨有那幺饥饿吗?干什幺?快动呀!」
「别急,我还没有看看你这些毛,怎幺那幺浓密?哦,好紧的小浪穴......」
「求你,别看了,好吗?以后再看,你先动......」
「你不是说不饿吗?」
「你欺负方姨了是不是?你救方姨回来就是要欺负她是不是......?」
「哦,不是......」看见方姨一脸委屈,我见犹怜的样子,欧阳川顿时起了征服之心,男人就有这个坏毛病,女人越弱,他越想去征服,也许这就是男人内心深处的虐待倾向,所以欧阳川的进攻如暴风骤雨般,方姨的脸已经埋在沙发的软皮中,她的呻吟如猫哭一样扰人心扉。
小张痛苦地忍受这样的叫春,她想不到,欧阳川家里还有这幺一个女人,本来已经差不多成功了,但这个女人却破坏了她的美梦。天啊,主任的家多豪华呀,如果能在这个地方生活,纵然给主任做小情人,她也会愿意。小张暗暗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做这个屋子的女主人,她至少比眼前这个蕩妇更年轻,何况这个欧阳主任刚才也摸过了她的奶子。
可是,小张知道,她并不够这个蕩妇美貌,也不够这个蕩妇风骚。
小张睁开了眼,看着在欧阳川胯下承欢的女人,她暗暗叹了一口气:她真的好骚,她的腿真迷人,嗯,她下麵的毛怎幺这样浓?我下麵才有几根,她好性感呀,她的叫声真让人受不了,求你,别喊了。
可是,方姨的喊声没有停止过,她的叫床声不但能征服男人,也能征服女人,此刻就是小张,也已经湿透了内裤。
也许想征服方姨,也许酒后男人特别能持久,欧阳川如同打桩般的长时间抽插已经让方姨迷离,她紧抱住欧阳川的熊腰气喘嘘嘘,猛烈地摇摆丰腴的软腰。
欧阳川则显得游刃有余,他的阳具丝毫没有投降迹象,布满褶皱的肉瓣在他不停冲刺下,一片片地分开,颜色被击打得越来越深,浓密的阴毛染上了粘滑的爱液,一次又一次,形成一滩滩凝结。
终于,方姨的身体突然弓起,她不停地求饶:「啊......欧阳,我要死了,我又要来了......啊......啊......用力,求你,用力......」
一双修长的美腿从绷直而突然垂下,然后就是一阵颤抖,不停地颤抖,身边,另一个娇喘也几乎同时间发出,虽然声音不大,但所有的人都听到了。
欧阳川惊异地向旁边的小张看去,只见小张红扑扑的圆脸上,眼睛紧闭着,但胸口不停地起伏,让正在喘息中的方姨觉得很搞笑,因为小张显然是掩耳盗铃,终于,方姨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欧阳川停止了挺动,他好奇地问:「你笑什幺?」
方姨咯咯一笑,说:「你没有看见呀?小姑娘已经醒了,刚才正看咱们做爱哩」
「真的吗?」欧阳川问了一句,然后扭过头对着沙发上的小张喊:「小张,小张......」
不想小张暗暗咬咬牙,屏住了呼吸,就是不睁开眼睛,但她心里已经大骂方姨:你这个坏女人,蕩妇,贱人,我与你往日有仇呀?
欧阳川纳闷地望了望方姨一眼,好像说:是不是听错了?
方姨诡异一笑,伸出了柔嫩的手指向欧阳川勾了勾,欧阳川会意地伏下身,把耳朵贴在了方姨小嘴边,一阵耳语,只见欧阳川突然麵有喜色,但突然又麵带难色,考虑了一会,终于点了点头,他挺起了粗大的阳具,对着方姨淫穴重重地插了两下后,拔了出来,站直了身子,向小张走去。
旁边的方姨哎哟两声,叫骂道:「得了便宜还欺负我,坏蛋......」
小张还在纳闷欧阳川得到了什幺便宜,就感觉有人走近,这个人不但走近,还掀开了她的裙子,小张内心狂跳,要不要站起来呢?如果要站起来,那不是等于告诉这对姦夫淫妇刚才自己在偷听,偷看了吗?但如果不站起来,就好像要脱我的裤子耶......
小张还在犹豫,她的那条棉质的小内裤就已经被脱下了,她心中大惊,刚想站起来,就听耳边的欧阳川在说话:「她好像真的睡着了......」
哪知道方姨嘻嘻一笑,拿起刚脱下来的棉质内裤对着欧阳川说:「内裤都湿透了,怎幺可能是睡着了?」说完,方姨向欧阳打了个眼色,可惜小张闭着眼睛看不见。
但小张又一次在心里大骂方姨;大贱人,看我以后怎幺整你。
可是,小张以后能不能整人不清楚,现在却有一根粗大的的东西已经贴在了她的敏感地带,她还没有反应过来,那条粘有方姨体液的粗大东西就顶进了小张的嫩穴,小张连忙睁开眼,大呼:「不要......」
「不要」说得已经太迟了,虽然小张的小穴又窄又紧,但因为刚看了一场春宫戏后经历了一次高潮,所以她的小穴敏感而润滑,欧阳川的阳具虽然够大,但小张的嫩穴依然容纳了这根狰狞的家伙。瞬间的涨满充实,让这个小女孩张大了嘴巴,随后,小张哽咽地告诉欧阳川:「欧阳主任,你轻点,有点痛,我是第一次。」
小张声音不大,但却让欧阳川和方姨大吃一惊,方姨连忙站起来,赤身裸体地走到小张身边,懊悔地问:「疼吗?」
小张没有回答,却恨恨地瞪了方姨一眼。
欧阳川也心虚地问:「是啊,小张,我也不知道你......你是处女......要不......我拔出来,你别怪我......」欧阳的言下之意恐怕是「你别告我」。
小张哽咽道:「只要欧阳大哥以后好好对翎子,翎子就听欧阳大哥的......」
欧阳川箭在弦上,也不由得他多想,连忙点头,对小张温柔说:「好,好,以后欧阳大哥好好疼翎子......呃,还痛吗?」
小张此时已经满脸红霞,她咬着贝齿,好像在忍耐着痛苦,听到欧阳川的询问,她才一边摇头,一边扭动着腰部,轻声说:「不痛了,欧阳大哥,你想做什幺就做什幺吧......」
欧阳川闻言,大喜,从紧窄的小穴中慢慢地拉出了大阳具,然后再慢慢地插入,又拔出,接着插入,如此反覆几次,小张的小穴竟然开始泛浆,而且源源不断,欧阳川见状,忙问:「欧阳大哥可以用力了吗?」
小张已经双手紧抱欧阳川,小粉脸微微点了一下,鼻子轻轻地「嗯」了一声。
欧阳川顿时收紧腰腹,开始一次比一次更深,一次比一次更重的抽插,小张一开始还能不说话,不吭声,但慢慢地,那单调的啪啪声渐渐地谱写成为旖旎的乐章。
小张开始知道迎合了,她的眉头不再紧锁,圆圆的脸上终于蕩漾起了妩媚的笑意,她的喘息声越来越明显,甚至还能嚷嚷地叫上几次。
一旁的方姨却奇怪地冷笑起来:你可以骗得了这个笨蛋,但你骗不了老娘,处女?我呸,哼,一条小狐狸而已。
少女神圣的禁地粉红而柔软,稀疏的阴毛让整个阴户看起来像个白色的小馒头,被粗黑的阳物出出进进肆虐之间,显得那幺刺眼,真担心这个吹弹可破的地方会被刺破,但少女的羞涩,婉转的承欢,把欧阳川刺激得如同上了战场的斗士,他一点不怜惜,他强悍得不顾一切,狰狞的阳物把带出来的嫩肉不停地搅动,让这个少女怎幺经受得了?
少女的呻吟高亢了,她的腰像蛇一样扭动,她的臀部不断向前挺,她甚至抚摸自己的胸前隆起的地方。
小张大胆的动作吸引了男人的注意,他也想看看少女的乳房究竟是什幺样子,他帮忙了,但他的动作粗暴而有力,少女衬衣被无情地撕裂,在少女的惊呼中,露出洁白得令人眩目乳房。点缀一片白色之间的是两颗如同红豆般的蓓蕾,蓓蕾粉红而柔嫩,让人爱不释手。
男人已经冲动地伏下身,把柔嫩蓓蕾含进了嘴巴,少女开始疯狂,上下的刺激让她有点歇斯底里地尖叫,「啊......啊......痒......好痒......」
这一刻,方姨有些嫉妒了,这个女孩的奶子真迷人,她都有上去摸一摸的冲动,不但想摸,她还想......还想咬上两口,方姨奇怪自己又全身发烫了,沙发上,她美妙的臀部下麵,又有了一小滩新的水迹。
方姨的水迹越来越大,因为她也被眼前的春色刺激,小张已经不再喊,她的眼神已经完全迷离,一条浑圆结实的大腿被欧阳川高高拉起,搭在他宽阔的肩膀,这让他插入的角度和深度都有所不同,变化的姿势带来变化的摩擦,小张已经开始痉挛了。
「嗯......尿......」
啪......啪......啪......
「我要......啊......啊......我要尿......啊......」一声高吭的尖叫,让小张享受到无与伦比的极乐,虽然只是瞬间,但也足以让她回味无穷。
欧阳川还在抽送,他的手还在蹂躏小张的丰乳,他的嘴还在吸吮小张樱唇上的香津,一只小舌头从樱唇里伸出来,挑逗着男人的追逐,男人当然不会放过女人的挑逗,他一边继续猛烈地抽插,一边与小舌头缠绵,这让旁边的方姨醋意越来越浓。
「欧阳,小张也辛苦了,你......你还不下来?」方姨要欧阳从小张身体上下来当然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原因很明显。
欧阳川听罢,身体的动作缓了一缓,小张这个时候睁开双眼,又恨恨地瞪了方姨一眼,方姨假装看不到,小张却说了:「欧阳大哥,来,射......射进来......」说着,两只粉嫩的小手臂紧紧地抱着身前的欧阳川。
「哟,我在关心你呀,你刚破处,身体要紧呀,欧阳,你要懂得怜香惜玉才好......」方姨故意把『破处』两字唸得特别的大声。
欧阳倒也明事理,连忙站了起来,对小张关怀有加道:「你刚第一次,别弄疼你了,你好好休息......」说完,转身走到了方姨,抄起了她的玉乳,用力地柔了几下,就想把方姨压到身底。
方姨却连忙用手阻挡,在欧阳川有些纳闷之时,方姨已经翻过身子,趴在沙发上,撅起了浑圆无比的美臀,扭过头来,向欧阳川抛了一个媚眼,娇嗲地说道:「来呀,我想你从后麵插进来......」
当欧阳川的阳具淹没在方姨两股之间时,刚寂静了一会的客厅,又洋溢起了欢快的呻吟声,方姨得意地向小张看了一眼,眼光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但随之而来的舒爽让她忘记了挑衅,因为身后那根粗壮的硬物正在频密地打击她敏感的地带,那根硬物已经膨胀到了极点。
「哦......哦......欧阳......你好厉害......」
「怎幺厉害了?小骚货......」
「弄......弄完人家小姑娘了,又......又来搞方姨......啊......好粗啊......」
「爽不爽?」
「嗯......爽,来了......欧阳......干我......干小骚货......我来了......噢......我要死了......」
方姨敏感的身体,令她奇妙地又获得一次高潮,但她高举的臀部依然没有回落,老练的她已经感觉到欧阳川也即将达到高潮,因为阴道里的巨物不断地跳动,那本来就粗壮的东西又似乎粗了一圈,她等待着欧阳川最后的冲刺,方姨知道,男人最后的冲刺非常猛烈,她知道猛烈的冲刺会让她完美地享受高潮的余味。
果然,欧阳鼻息浑浊,他的每次抽插都直上直下,方姨默契的配合,让他体验到什幺是做爱,「哦......哦......」他大吼连连,阳关洞开,如潮的滚烫精华飞射而出,灌溉了淫靡肉穴,溢出了穴口,滴了出来。
「嗯......好多,好烫......」方姨发出惊叹。
就连旁边的翎子也看得目瞪口呆。